说不清心底的快感和满足感更多,还是羞涩和愧疚更多,在诺米娜楞住的时候,雅辛托斯红着脸,握住了诺米娜沾满证据的手腕,弯下腰,送到了自己的面前。
“对不起,诺米娜,我把你的手弄脏了。”雅辛托斯红着脸,不敢看诺米娜,“诺米娜你不要生气,让我帮你弄干净。”
正当诺米娜以为他要带自己去洗手或是擦手什么的时候,雅辛托斯红着脸,凑上了诺米娜的指尖,闻了闻,然后张开嘴,在怔愣的诺米娜的注视下将诺米娜的手指连带着那些白色的液体,一起含进了嘴里。
没有反应过来的诺米娜:哦,不过是吃手,吃了自己的排泄物而已。口水也是水,水清理,正常。
嗯?不对劲,看一眼。哦,也就那样,吃了而已嘛。自己哪里有嫌弃自己的道理。嗯?等等,不对劲,再看一眼,卧槽!
反应过来的诺米娜瞳孔地震:靠北了!这小伙!啊啊啊啊啊啊啊!
同样被雅辛托斯震惊到的宝宝包:!!!!!!!(失声)
少年还没有停下他的动作。他将诺米娜的手指含进嘴里之后,那灵巧有力的舌头像是蛇一样,立刻将诺米娜的手指缠绕了起来。他的舌头像是巨蟒一样,攀着诺米娜纤细的手指。他将诺米娜的手指含到底,再慢慢地吐出来,舌头时不时在手指的根部和指腹勾画,打转,弄得诺米娜痒痒的。在做这些的时候,他还会用那粉红色的,朦胧的眼睛抬眼,含情脉脉地盯着诺米娜,看得诺米娜的老司机之心砰砰直跳。
那浓稠的液体将诺米娜的整个手掌都沾上了。雅辛托斯一根一根地将诺米娜的手指清理干净之后,雅辛托斯捏着诺米娜小小的手腕,伸出他蛇一样猩红的舌头,在诺米娜比牛奶还白的手腕上舔着。他一边舔,还一边看着诺米娜,那浅绿色蕴着雾气的眼睛唯独倒映着诺米娜的身影,让诺米娜的心诡异的很满足。
清理完手腕,雅辛托斯还没有停下,他将诺米娜的手捧在手里,伸出舌头,仔细地用舌头描画着诺米娜手心的掌纹。雅辛托斯的动作不轻不重,弄得诺米娜很痒。诺米娜忍不住痒得笑出声,想要收回手。但是雅辛托斯的力气更大一些,他紧紧地抓住了诺米娜的手,将诺米娜的手张开,附在自己的嘴巴上,用牙齿轻轻地咬着诺米娜的手心。
被切身感受这一切的诺米娜:看不出来啊,小伙子,你还挺会的嘛。给你抬一抬位份吧,以后你就是雅贵人了。
“好了啦雅辛托斯,我的手已经够干净了。”再这样下去就要被吃掉啦!今天可是还有正事要做的!诺米娜急忙出声,打断了这要向不知名的地方奔去的剧情。虽然咱也很想和你发生点比这个更加过分的事情,但是现在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呢。
“好的,诺米娜。”雅辛托斯将诺米娜的手放在脸旁,恋恋不舍地蹭了蹭。他最后在诺米娜的手腕上闻了闻,亲了亲,才松开了诺米娜的手。
“你好多了吗?雅辛托斯?”诺米娜低头,看着那尤沾着浊液的软下去的肉根,询问着雅辛托斯。雅辛托斯红着脸,点头,“我好很多了,谢谢你。诺米娜。”
诺米娜松了一口气,笑,“那可太好啦!”
等到雅辛托斯将自己的着装整理好,诺米娜早已在一旁做好,盯着她一直垂涎但还是没有得到的羊咩咩们。
好想吃哦,嘶溜。
羊咩咩:突然有一股浓浓的危机感是怎么回事?
少年炙热滚烫的温度仿佛仍在手指间。诺米娜张开手,对着太阳打量。大量了一会儿,诺米娜皱着眉头,捂着心口,唱起了歌:仁慈的父我已坠入看不见罪的国度
宝宝包:金主妈妈您何罪之有?
诺米娜嘻嘻笑了笑,举起了手,猥琐的笑了。
宝宝包秒懂,悲伤在那一瞬间席卷了它的中央处理器,它患上赛博玉玉症,它感觉,他永远都不会好起来了。
宝宝包:我是一个很贱的人吗?
宝宝包即答:是的,我是。因为我做错了一个决定,那就是问金主妈妈。我将用我短暂的一生,为我的错误赎罪。珍珠在上,请原谅我,阿咩脱佛。
“你在唱什么呢?很好听。”红着脸的雅辛托斯拿着他的牧羊棒,坐到了诺米娜的身边。
“很好听吗?”诺米娜笑着回头,看着雅辛托斯,“这是侍女们教我的。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歌,据说是侍女家乡的歌曲。”
“真的很好听。”雅辛托斯点了点头,他看向诺米娜白嫩嫩的耳垂,顿时口干舌燥,忽然就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了。
诺米娜察觉到他的失神,内心骄傲着自己的容颜,面上一点不显,“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,却不说话呢?”
被拖回现实的雅辛托斯噌的一下,心跳加快,他不自在地别开眼,看向草地上悠哉游哉的羊群们,“你明天还会来吗?”
“明天我就不来了。”
少女的回答让雅辛托斯的心咯噔了一下,他转过头,注视着少女美好的侧颜,询问她:“为什么呢?”
“因为明天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