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向虞观止:“虞观止,作为恋人,我们之间不应该有隐瞒。你知道吗?我看了很多小说的,没有长嘴的家伙最后老婆全都跑了!到时候家里就剩你们三个大眼瞪小眼,你可能还会可怜巴巴地抱着我的衣服哭,求我回来……”
“不会的。”
虞观止一口咬定,他主动抱着人来到更衣间的镜子面前,那张落地镜可以把一切揽入画面,更别说涂盈小腹上的那一小片花纹。
“这是什么?”
小家伙呆呆的,摸了摸自己皮肤上的纹路,不像是纹身,没有疼痛的痕迹,更像是从皮肉里生长出来的,牢牢钉在他最脆弱的位置,像是与生俱来的标记,也是被占领的疆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