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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(2 / 3)

各种丝帛为团盖,四柱有帐幕遮挡。同时四边垂下宽大的带子,车子由四匹马来驾驶。横辕上还有香炉,设有青灯、香匮、香罐等,都有龙螭之类的装饰。驾车的马也是赤红色的,马脸上装有铜顶面罩,头上插翟羽,胸有绿带结与胸铃,异常地漂亮。重翟车出皇宫绕行朱雀门街,良辰吉时再回掖庭宫。玉萝看见冼府大小,但当行经伴云居时,却见大门深锁,她的心好犹豫也好彷徨。但未来享不尽的荣华、吃不完的山珍海味,奢华的美好未来景象教她不得不——回掖庭宫,静待入夜的新婚花烛夜。心乱如麻,坐立不安,如坐针毡,她的心坦然不了。一来怕托付之人不可靠(外貌差);二来又怕不得宠。乱、乱、乱,一颗心直绞成团。李罡由麟德殿往掖庭宫来,推开寝殿大门,再入内殿,抵达内室,重重关卡。他心烦今夜的到来,但他无法抗拒,无力感重重。皇太子大婚,这可算是天大喜事,文武百官、缙绅大贾均受邀列席,冼老爷及夫人也出席女儿婚宴。载歌载舞,大奏雅乐,声传掖庭宫。玉萝手中的红绫手绢,不知绞动几回了。门哗啦推开,由远而来,直至内寝这道门,她的心儿漏半拍。晔啦!最后一道门打开来,怦怦怦!她竟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。李罡本不嗜酒,但,现在他好后悔自己的清醒。

在几位皇兄、皇弟簇拥之下,他进了内寝。踟蹰了好一会儿,他在茶几边坐了下来。良久,红丝绸盖头不掀也不行,枯坐也不是办法,鼓足勇气,掀开了盖头。刹那!不光是他,连玉萝也吓了一大跳。玉萝犹自心忖:他怎么会在这?担心地问他:“你不知闯入皇宫大内是死罪一条吗?”她再也无法安坐了。只不过是想着他,他的人却真的来了,好神喔!李罡只是忘了形地光开心,一句解释的话也说不上来;而她则一味心急,深怕他会受刑罚。她用力推他:“快,你快走吧!”“不,我不走。”这是我的地盘,叫我走,走去哪?他的固执己见,更叫她心慌。“你得走。”她双手更加使力地想推他出门。李罡问她:“你在担心什么?”玉萝担心的可多著呢!她怕他遭宫中来人瞧见,她怕他会惹来杀身之祸,她不想他死,尤其是在她的面前。“不,你真的得走。”“我说了,不用的。”嘿!二人你推我不,她急疯了,她的房里出现个男人,不光他,连她也得受连累的。心中默祈,他这颗顽石能点头,赶紧离开这。李罡太开心了,菩提大师果然灵验。开心之余,也忘了解释何以出现在这里。就在此时,门外传来叩门声,玉萝匆忙间“快,快躲到床下去!”“喔。”他仍来不及会意,人已被她塞进床底下。这可形成了凤压龙的情况,莫怪他日,罡太子会专宠她一人。原因就在于她早压他死死的。宫婢一一盛上十二道代表十二种吉祥话的甜蜜果、糕饼及交合酒。其中一年长宫婢问道:“太子妃,太子不是进来了吗?”太子?她这会才知其中的蹊跷,太子人来了,那?她镇定的回道:“太子人来了,他早来了。”心里忐忑极了,她将太子当莽夫看待,完了,这会糗大了。“既然太子已到,他人呢?”宫婢问。“人?”尴尬至极,她相信若她说太子人被塞进床下的话,几乎可以确定“太子妃”三个字将自此与她绝缘。她很小心应付:“太子人在那。”她手指某个方向。“他不便见人,你们还有事吗?”宫婢说道:“我们负责为太子及太子妃更衣,所以必须等太子出来,更完衣方可。”难喔!她们不走,太子怎么会出来呢?她笑道:“若只是简单的更衣,你们大可不必费心,由我来便可。”这事当然不可轻易说由谁便由谁,宫婢坚持,而她也坚持,索性“太子,由您做决定吧。”李罡也知轻重,下令道:“由太子妃来就行了。”咦?声音传来的方向好怪呀!不过毕竟他是太子,他的一句话,胜过任何的争辩。宫婢们这才退出寝宫。玉萝赶忙下跪迎接他。“太子——”李罡由床板底下钻出。呵!还好,这床底清理得十分干净,不然的话,他不成灰头土脸才怪。他拂去身上的灰尘。“底下真是一片漆黑呀。”他的责难令她心生畏意:“太子,我——”他又问:“那,我现在该走、还是该躲呢?”她摇摇头。“不需要了。”李罡双手搁入金盆中,洗去尘污,唤道:“起来吧。”待她起身,李罡向她招了招手。“来,坐下一起用。”“喔。”她依言,并走到他的对面坐了下来。不知他的身份还好,知道了反而有受骗上当的感觉。“太子,我。”他手中的甜果已塞住她的小嘴,随即又伸出手,方便她吐核。反覆好几回,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。“太子,不用了,我自己来便可。”他问她:“你本名冼玉紫?”她勉强点头,不想再做辩解。但他却不给她机会。又问道:“你是朱二哥的嫂子,冼玉萝的妹妹?”依年龄来分,她的确是妹妹,是以她又点头了。这一点,李罡倒是相信。因为,他就曾目睹她与朱二嫂之间的眉来眼去。他又问:“那我画室中的水墨画,是你抑是朱二嫂作的?”玉萝不敢再在他面前撒谎,老实招认:“其实,画的主人是我没错。”可是,据李罡所知,冼家只有一位小姐,冼老爷只有一名女儿,何以竟有大女儿嫁予朱府,又有二女儿可嫁入宫中?李罡求证道:“外边丑女的传闻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玉萝解释著:“因玉萝自幼体弱多病,一相士说过,‘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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