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残留着被抚慰的记忆,灼烫,空落。空虚感包裹着所有人,鉴于有除了自己和奇缘以外的人存在,他们始终没能更进一步。
奇缘的手被抓着在挺起的肉棒上套弄,谭扶修用领带遮住了她的眼睛,另一只手里也塞进了一根,在她身后,紧贴后腰的性器在蹭动。
这样的安抚无法满足任何人,尽管如此,他们依旧忍耐着。
完全做不到在情敌面前做爱啊。
怎么能够让爱人在情敌面前露出那副被性欲沾染的模样呢?
他们贪婪的想独占那份情绪,哪怕清楚这或许已经不可能,她注定踩在他们的船上,而他们还要为她的来临而惊喜。
可怜的人只剩下奇缘。
小穴湿漉漉的,渴望着每一根,叫嚣着要他们插入它,可男人们也只是隔着内裤用手指在外面抚摸按压。
布料被濡湿成深色,她张了张口,又被另一人含住。视线被剥夺,乳尖暴露在空中又突然被暖热包裹住,舌头缠着蜜豆来回舔。
奇缘无比空虚。
紧接着,另一只也被叼住,与前者不同的是,这边毫无分寸,上来就用牙齿咬住乳头。
她抬了抬屁股,性器突然贴在内裤上,滚烫的温度覆盖在布料上,让她无意识地喘出声。
尽管如此,他们依旧克制。
直到最后,四人无一尽兴。
奇缘臭着脸回家,看到在书房看书的栾川。
她直接走近,在男人诧异的目光中坐到他身上。
她说:“操我。”
在外面没吃上,难道她不会偷吃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