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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强取豪夺了小侯爷①(1 / 2)

点梗

大雪,长安街,腊梅盛放。

一身着枣红长袄的妙龄女子在雪地里打滚,头上发髻凌乱,掉落下来的玉簪不知道又被埋在了哪片雪里,总要等到雪化,下人清扫融雪时才见其踪影。

沉龄春面颊通红,手被冻得又紫又肿,倒有半分猪蹄的模样,她薅了一把雪,揉成个球,朝回廊处身形欣长的男子砸了过去。

雪球精准地砸中了沉周疏的后背,他闷哼一声,只将衣领上的落雪拍去,脸上不见丝毫怒色。

他转身,对着在雪地里做鬼脸的沉春龄道:“小妹,不可胡闹。”

她手指着他,捧腹大笑道:“沉周疏,瞧你那个呆样。”

“你干嘛,你不会要打我吧?小气鬼,蛇蝎心肠。”她见他忽然朝她走来,立即后退了几步,嘴上却不饶人。

雪积得厚了,她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
沉周疏不疾不徐地走到她身旁,递了个手给她,“小妹,我不会吃你的,你急甚?”

他长身玉立,倒衬得她狼狈不堪。

她握住了他递来的手,想着把他也拉下来,同她作伴,不想他力度如此之大。

她脚底打滑,眼见着又要摔倒,好在右手他及时拉住她的手腕,左手从她腰后伸去,轻轻揽住,将她扣在了自己怀里。

她的脸贴在他胸前,一股浓郁的药香顺势飘入她的鼻间。

区区一个药罐子,力气还挺大,她呲牙咧嘴地想到。

他用温暖宽厚的手掌包着她的手,眉头微皱,“手都这般凉了,还在外面疯玩。”语气说是责怪,但又过分温柔。

“要你管。”她甩开他的手。

“我不管你,谁管你?”他慢慢向她逼近,与她的距离愈发暧昧。

“爹娘已经不在了,你还想要谁管?”

“就不要你管!”她对着那截白玉似的手腕咬了下去,她牙口一向很好,咬下去必见血。

他也不避,任她咬,深深的牙印混着血,出现在他皙白的手腕上。

“咬够了?”他抬起她的下巴,用指腹抹去了她唇瓣上的血水。

她目光凶狠地瞪着他。

“看来是没咬够,那便让你咬个够好了。”

说罢,他俯下身,吻住了她带血的唇,舌尖将她唇上的血尽数卷入口中,连带着她的口脂也被他吞入腹中。

她既不反抗,也不回应,反正被他亲两口又不会掉块肉。

她只是不理解沉周疏为何总喜欢和她做这些事,统共不过是两瓣嘴唇磨来磨去,再者就是舌头舔来舔去,原以为他会和她做话本子里的那些事,一女一男脱光了之后在一起颠鸳倒凤,没想到他就只是亲亲她,最多也不过是搂着她睡觉。

她深感无趣。

“为何不咬我?小妹心疼哥哥罢。”他眼中毫不掩饰对她的痴恋。

沉龄春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唇,像是在撕咬着一块肥肉般,直至血珠从他唇上冒出,她才松开。

“沉周疏,你活该。”

前些天,脖子上的牙印才消,这会又来招惹她。

他嘴角却提起一抹笑意,那截被她咬出血的手腕,掩在长袖下,隐隐发着烫。

“是,我活该。”

沉周疏执起她的手,放在手心哈气,又稍稍弯腰,将她冰凉的手掌贴上他温热的脸颊。

丝丝暖意袭来,她掐了一下他的脸。

他用唇瓣轻啄她的手心,嘴角漾开笑意,“回屋让你掐个够,可好?”

“手都肿成小猪蹄了,再不上药,明日里又要闹疼了。”

她虽然不爽,但清楚他不是在吓唬她。

头一歪,任性道:“我不想走路。”

“我背你。”

“那你站远点。”

“好。”

她踏着积雪来了一段助跑,跳到他背上,被他稳稳接住。

“驾!小马儿快点跑。”

“那姑娘可坐稳了。”

雪地里,一个枣红色的身影趴在着月白锦袍的公子身上 ,手臂紧紧地箍住他的脖颈,长袄上的细雪被悉数颠落,他后背如墨的长发被她的手指勾住。

“沉周疏,你慢点,我粪便都要被你颠出来了。”

他忍俊不禁,“又在说胡话,我慢些就是了。”

雪又下了起来,他步履渐缓,却惹得她不满,手勾住他一缕墨发,往下扯了扯。

他偏过头,无奈道:“不是你叫我慢些的?”

“那也不是这么慢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他轻叹了口气,语气中带着宠溺。

那便希望雪再下得大些吧,若不能陪她长久,如此也算是共白头。

他微微抬头,眉心落下一片雪。

……

翌日,听竹楼。

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自然微屈,中间夹着一颗黑子,缓缓落于棋盘,五子连线,江扶锦胜。

“承让。”

他手握茶盏,微抿一口了清茶。

“小侯爷棋高一招,鄙人自愧不如。”沉周疏不卑不亢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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